“你的意思是没有解药?”君琂诧异,不敢置信。
“你二人红梅煮酒,在酒中下药,莫不是又后悔了?”沈从安讽刺,君府守卫森严,暖阁又是特殊的地方,不会有人在酒中下药。
卫长宁热得眼睛发红,挣扎出几分理智,问他:“若无解药,可有舒缓的方式?”
“自然是欢好,世子这么大没有去过青楼?就算如此,府内也应该有通房之类的教你?”沈从安也是在世家待过的,这些隐秘的事不需人告知就知道。
卫长宁摇首,她这样的身份自然不会去碰别人的,也不会有人教她男女之事,通房更不必说的。
沈从安觉得好笑,这个卫长宁乖巧得有些过分,方氏也不教她这些。
君琂好似明白些什么,走过去将门窗打开,命人将炭火撤下。屋内的温度遽降,她走过去将卫长宁扶起,指腹碰到的肌肤愈发滚烫,她微微蹙眉,沈从安却道:“酒中药量极重,太傅还是不要碰她的好,免得加深她的痛苦。”
卫长宁只觉得浑身难受,手碰到君先生的手背,冰凉的感觉让她一颤,随即又觉得很舒服。她伸出手想要去握住,君琂听从沈从安的话便撤回去,让卫长宁摸空。
沈从安不知晓方才发生的事,见两人神色不对,下意识反应这是被人算计了。他明白卫长宁的处境,当初沐云偷龙转凤的时候,心中只有一腔对魏珺的恨意,丝毫没有想到卫长宁身份被戳破的那日,会面临怎样的风险。
他沉吟了会,提议道:“卫世子若不想与人欢好,或许用冰块试试,我记得君府有冰窖的。”
冰窖不是每个府邸都有,太傅府曾是相府,必然会有的。
君琂连碰都不敢碰卫长宁,只站在一旁,听到提议,下意识就想反驳:“现在是冬日,就算撑下来了,身子也未必受得住。”
沈从安也没办法,若她真是个男人,随便找个侍女过来也可以解决的。偏偏是要命的女子,他道:“如果想熬过去也可以,中途失去理智做出自残的事,会更危险。我会开服药让她服下去,让她撑着,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意志。”
卫长宁浑身发软,觉得自己láng狈极了,听着两人的谈话,脑子里乱的很,她摇首道:“我想回书斋。”
她面色cháo红,意识恍惚,又是这般魅惑人的姿色,一身宽袍下掩盖的是娇软身体,在路上遇到宵小,极易会出事。君琂哪会放她走,对沈从安道:“那就听沈大夫的。”
沈从安点头,立刻下去准备。
君琂半俯身,指尖在卫长宁的脸上轻轻拍了下,柔声道:“长宁,这件事你自己心里有数,我不便多说,你此刻出府若是出事,卫国侯必会针对我,你想想清楚其中要害。”
简单的动作,却让卫长宁身心一颤,情难自禁,药劲让身体内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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