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琂身上累,也不提昨夜之事,阖眸就睡了过去,揽着她的卫长宁,歪头看过一眼,外面睡是要染风寒的,等君琂睡熟后,轻轻抱起,送入殿内小榻上。
轻轻的动作,都没有吵醒君琂,卫长宁将被褥盖好,摸到她的搜手,尚算温热,也放下心来。
君琂睡着后,她想着要不要去太后处看看,来回很快的,应当会人醒来前就回来的。她轻轻退出去,让林璇守着,自己坐车辇去永安宫。
太后午睡方醒,就见到皇帝。两日里见过三次,自然不会认为她是孝心使然,她直起身子咳嗽两声,卫长宁立即捧了热水喂她喝下。
皇帝太过殷勤,反让太后心中不定,怪道:“你今日无事?”
“无大事,朝臣休沐,我将奏疏都阅完了,殿下若觉得无趣,不如让舅父过来,陪您聊一聊?”
太后警惕地看过一眼,着实不知皇帝的想法,她靠着迎枕,轻轻咳嗽,“你无事去陪皇后。”
卫长宁几乎脱口而出想说皇后在午睡,顿了顿,改口道:“我陪您也好,沈大夫就在永安宫,不如让他过来给您诊脉,沈大夫的医术比旁人要jīng湛。”
“不用,我习惯太医。”太后直接拒绝,让卫长宁有些尴尬,她依旧笑了笑,勉qiáng说了几句,维持不住笑意,只好起身离开。
这是不是算又被赶出永安宫了?
回长秋宫的时候,君琂醒了,靠在榻上看书,见皇帝垂头丧气地回来,好笑道:“又被赶出来了?”
卫长宁点点头,半晌后,振作jīng神道:“我明日再去。”
她这样跑来跑去,好似心中有事,君琂想起太后的脉案,拉着她坐下,宽慰道:“应当无大事的,让沈从安去试试。”
“我提过,太后拒绝了,将我赶出来了,她不信沈从安。”卫长宁有些沮丧,不信沈从安是因为他是君琂的人,这些事人人都明白,搁在心里不提,说出来就各自难看。
太后这些年在深宫磨砺,对于旁人都不会轻信。君琂早就明白,故而她不提沈从安,眼下卫长宁戳破后,她惋惜道:“细细算来,沈从安是沐家的人,yīn差阳错为我效力罢了。”
“太医每日的脉案,我都让沈从安盯着。”卫长宁自我安慰,随即看向君琂,傻傻道:“你还累吗?”
好端端地提起这句,君琂羞涩,想起昨日的荒唐,耳垂都跟着发烫。她一侧身,卫长宁就只能看到她通红的耳朵,伸手碰了碰,窃窃地笑。
她没有笑出声,君琂自然就没有听到,半晌后,待压下羞涩的情绪后,回身望着她:“你昨夜、是否、是从书上得来的?”
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,着实不符合她往日果断的性子。
卫长宁想笑又不敢笑,抿紧唇角,摇摇头:“我、我没有的,先生说过会信我。”
“我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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