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说去,还是惧怕太后在中间推波助澜,君琂明白她的心思,宽慰道:“我改日去见见卫见莳,过继一事与她腹中孩子来说,是最好的,也不会受人拿捏。”
“怕只怕卫见莳想不明白。”卫长宁添一句,她并非恶毒之人,不然在第一时间就会赐死卫见莳,这些年来她做事都会留几分,重生之人感念恩德,不想造无辜杀戮。
君琂道:“她若不明白,就去母留子。”
她目光沉沉,卫长宁安静下来,嫣然一笑:“听先生的。”
又意识到哪里不对,改口道:“我也有此意。”
这就将君琂摘了出去。君琂看她一眼,道:“歇下吧,明日朝后,我去见见卫见莳。”
“你见她做什么?她不会听你的,其实这些年的相处,我能感觉出她与魏氏性子如出一辙,野心极大。”卫长宁顺势躺下来,侧身看着君琂。
君琂将纱幔放下,也跟着躺好,回道:“那你觉得就凭她,可能撼动你的位置?”
“自是不能,我不过念及幼子无辜。”
“所以卫家的前途比遥不可及的皇位来得更近些,你懂她也该知她想要什么,宠妃是做不到的,孩子成为储君也是不可能的,唯有卫家的前途。”
卫长宁认真听着,一双眸子的光色冲破昏暗的光线,柔和的光亮闪在君琂眼中,她伸手握住卫长宁的手腕,“我比你更懂女人心思。”
这句话让卫长宁狐疑,她反问道:“那先生可懂我的心思?”
沉闷的气氛被这句话一扫而净,君琂松开她的手腕,“不懂。”
为何不懂?她也是女人的。卫长宁挤到她的身旁,嘴角微微上扬:“为何不懂我的?我不是女人?”
君琂侧身,唇角弯了浅浅的弧度,没有再与她说下去。卫长宁晓得她又要逃了,将她又拉回来:“你欺负我。”
“我哪里欺负你了。”君琂抿唇,眸中闪着笑意。
她都笑了,这个样子哪里不是笑话,卫长宁戳破她的心思:“你认为我不是女人?”
君琂沉默,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,卫长宁立即捕捉到她的笑意,磨磨牙齿,“哼,先生你在故意惹我生气。”
“没有,你莫生气。”君琂想了想,在chuáng笫之间不要惹她的好,这个时候小气又霸道,且不讲理。
然而她的悟性有些晚了,等她想要卫长宁消气的时候,卫长宁已翻身压制着她,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,温雅一笑:“先生你摸摸就知晓了。”
她又动手了,君琂被吓得脸色发白,掌心下的肌肤很软,却也是在发烫,烫得她说不出话来。卫长宁身上穿着雪白的寝衣,肌肤也白,与黑色秀发对比起来,欺霜塞雪。
不知怎地,君琂想起酒醉那夜,卫长宁雪白的肌肤,诱人的姿色,她抿了抿唇角,避开卫长宁的视线,低声道: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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