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长宁yīn阳怪气道:“不是不周全,是先生多情。”
被她讽刺,君琂更加羞愧,望着她扬起的眉眼,无奈道:“长宁,我若多情,之前怎会负了你,我待王瑜只有师生情分,你介意,我以后不见她就是了。”
卫长宁眯着眼睛:“当真?”
“我怎会骗你。”君琂莞尔。
卫长宁达成心愿,笑得十分得意,君琂也不计较,眉眼微蹙,似有其他心事,卫长宁察觉,立即保证据:“先生且放心,我会让人照顾好王瑜,不会亏待她。”
她十分明白先生的心境,若是亏待王瑜,只怕她余生难安。
卫长宁做此保证,正合君琂心意,点点头算作认同。
纠结一月的事情,如愿解决,卫长宁喜不自禁,趁着无人,捧起君琂的脸颊,就将自己的唇角送过去。
她吻得真诚而甜蜜,君琂就不想推拒,纵容她片刻,待结束深吻时,自己已是脸红得透不过气息。
君琂微微喘息,双手置于膝盖上紧握,她羞赧,卫长宁觉得她也很可爱,这么多年,稍稍撩拨,就羞得不敢抬首见人。
卫长宁不去看她,自己在寝殿里走了走,摸摸摆设,过了片刻又不舍得走回去,与她道:“先生今晚留宫中?”
夜夜留宿,容易被人误解。君琂想拒绝,卫长宁急道:“太后不喜,是常事,你留不留,她都会不喜,何苦委屈自己。”
君琂被她破罐破摔的想法惊到了,触及她哀求的眼神,悠悠道:“我不曾委屈自己,回府也很好,算不得委屈。”
一听这句,卫长宁急道:“那你就委屈我、你说、你曾经说过不委屈我的。”
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,君琂望她一眼,拉着人坐下,自己靠着她的身体,“我哪里委屈你了,王瑜的事是我不对,事先不曾告诉你,可你入府就走,拒我数次,也该消气了。”
“我哪里是因为王瑜的事不见你,知道是太后算计你,就无颜面见你,对你很愧疚。”卫长宁的声音越说越低,想到她为了息事宁人,让李瑾承担罪责,就一阵阵难受。
“你是你,太后是太后,两人何时成了同一人?她的错,你来承担?”君琂直起身子,转眸望着她,想要她明白,自己并不在意那件事。
“不是同一人,可却是因为我才累得先生差点丧命,追根究底,是我的错。”
君琂最担心的便是她将罪过揽到自己身上,白白让自己难过,宽慰道:“像你这么说,你之前在大理寺受伤,险些双腿被废,也当是怪我。”
这么一说,卫长宁不好再继续争执下去,长叹一口气,依旧怪她:“以前与我坦诚相待,现在都瞒着我,你变了。”
听她软软的控诉,君琂笑了,捏捏她气呼呼的脸蛋,十分柔软,“你瞒着我的事也不少,若拿纸笔来写,恐要十数张纸。”
她说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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