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长宁也不管秦王怎么想,查与不查都是他的事,自己先回府,昨夜先生说热,现在用冰早了些,不如回去想想什么办法可以散热。
洛阳兵马调动后,许多人都接到消息,说好的一般去找太傅解救。
君琂方回署衙,就遇到齐聚在一起的臣僚,jiāo头接耳,不知在说些什么,见到她回来,忙告知她:“太傅,洛阳乱了。”
方站稳的君琂,听到这句话也是一惊,他们是如何知晓的?沐稷一直盯着洛阳,才会提前知晓,这些朝臣整日坐在府内,难不成也有探子在洛阳?
她沉吟了会儿,猜测又是卫长宁将消息散了出去,让这些人恐慌不安,心中安定后,道:“洛阳调兵,需要陛下圣旨,想来是陛下的意思。”
“陛下的意思?陛下自己病得昏昏沉沉,这个时候调兵做什么,下官等去问过中书令,近日无旨意去洛阳。”
君琂道:“或许是密旨,不为我们知晓,不需惊慌。”
现在是敏感时期,听了太傅的话,众人反而更加疑惑,陛下密旨调兵做什么?他自己都病在殿内,政事都无法打理,哪儿有时间调兵,莫不是旁人私自调兵的?
有人跟着道:“莫不是有人趁机作乱,私自调兵?”
一句话说出所有人心里的话,前些日子刚被囚禁,现在都有些怕了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这个紧要关头,更是不敢放松。
皇帝病了,所有人让太傅想办法,君琂知晓这些人心内恐慌,便道:“不如让蔺相去问问陛下的意思?”
被点名的蔺锡堂站起来,巡视一周,道:“也好,蔺某马上入宫。”
蔺锡堂也有些日子没有见到皇帝,听秦王说陛下发疯,见人就砸,吓得人人都不敢去,就连太傅也没有入宫。
在臣僚退下后,蔺锡堂起了退怯之心,言道:“不如太傅一同前往?”
在案后坐下的君琂,抬首道:“此时我去,怕是不合适,不如蔺相唤上中书令,或者秦王?”
蔺相顿了顿,太傅的身份确实颇为尴尬,皇帝的身体愈发不好了,太医轮流守着,若是此时驾崩,太傅若是过多接触,只会给旁人找话说。
想明白了就不会qiáng求,蔺锡堂施了一礼,就离开。中书令病在府中,只能去找秦王。
出宫的卫长宁不管这些,她将消息放出去后,自然有人去找皇帝理论,依照皇帝现在的jīng神状态,多半又会将人砸出去,有着中书令的前车之鉴,再有人进去就会提心吊胆。
方出宫门,就遇到蔺锡堂了,疾步匆匆,她从马车上跳下去,招呼他:“蔺相神色匆匆去哪里?”
蔺锡堂脚步一顿,侧身看向卫长宁,抬手行礼:“殿下从宫中来?”
“对,秦王殿下在宫中替我寻找那个内侍,我无事就出宫了,您这是为了何事?”卫长宁言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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