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入耳的荤话,目光露骨不止,身下还又有再来的趋势。她一时又气又急,便干脆借势发了怒,想着既能借故晾这人几日,自己也好歇息歇息,讨得几日清闲,亦可让他收敛些节制些,今后莫要再像昨夜那般,在床笫间变着花样折腾她。
再度想起昨夜,曲锦萱便越发没了好气:“陛下若无事,还请回东华宫罢,臣妾这处正忙着。”
姜洵从善如流地表示:“你忙你的,朕不扰你便是。”
委实不好赶人,曲锦萱只好冷哼声去瞥他:“那陛下自便,恕臣妾无有空闲服侍了。”
曲锦萱兀自发着气,却不知自己那一眼斜去,于眸子微微眯起时,在姜洵看来,便成了那勾人的如丝媚眼,让他想立时近身前去,将她拥在怀里怜爱一番。
姜洵亦步亦趋地跟着曲锦萱往殿内行去,若非宫人在,他早便扑了上去,抱着人好生哄宠起来。
曲锦萱连个余光都不赏他,径直回了桌案旁,提笔沾墨,落笔改方。
见她专心悬腕果真不理自己,姜洵不得不收起不合时宜的遐想。
呆立了小会儿,姜洵蓦地想起在宁源收她家书时,自己曾生过的心思。
心念弹动,他凑近了些,端详着那清丽浓婉的字块,借机讨好道:“不如……朕教皇后写字?”
曲锦萱腕间滞了滞,微微皱起眉心来:“陛下当臣妾是霄哥儿么?哪需陛下教?还是说……陛下嫌弃臣妾这字难以入眼?”
闻言,姜洵脊背木了木,立即端正态度:“皇后这一手字工丽逆媚、静中寓动,比朕写的要强多了。”
这便真真是瞪着两只眼珠子说瞎话了。
曲锦萱对自己的笔迹再是有自信,也知晓离他那一手字,差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姜洵那一手字得气得势、飞动奇绝,宫里头福阳殿几块宫匾,俱是出自他的手。
而在他仍是一介无名无份的姜公子时,民间便有不少藏家,乃至是朝官,私下都酷爱收藏他的墨宝。甚至于民间有些落拓的学子士人,以仿他的字迹为生。
有这样的前提在先,这几句不走心的夸赞,明明白白,便是个敷衍。偏生这人罢,还要一本正经地加火高强:“朕绝无半句虚言,天可鉴之。”
曲锦萱真真是好笑又好笑,正待想说些什么之际,姜明霄摇摇晃晃地跑进来了。
“父皇!大马!”
见姜洵在,姜明霄立马展臂,抱着姜洵的腿便手脚并用地,往他背上爬去。
“放肆,一回就算了,还想朕回回任你作弄?”
姜洵长臂一伸,将小人儿给捞了下来。捞至身前时,指骨突然被个硬物给敲得发麻。
而在看清姜明霄手中之物后,姜洵面色越发不善起来:“这是何物?”
姜明霄喜孜孜地举着那木孔雀,给他介绍道:“大鸟!”说完,还拔了那孔雀腹下的木片,得意洋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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