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留带回了足量的猎物,处理干净后将它们架上火堆,来回地翻烤,而后用匕首剔除骨头,把味道正好的烤肉递给已经馋得不得了的冬忍。
冬忍笑眯眯地道了谢,大快朵颐。饱腹之后她感到困倦,想找个靠身的地方,顾忌到安全又不能走远,便和宿戈交换了位置,坐到了惠茗的身边,上半身微倾将头轻轻靠在后者肩上。
进入森林后高度紧绷的精神在当下倏然得以松缓,冬忍在昏昏欲睡间不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惠茗说话。
惠茗一直在想右手袖口处血迹的事,反复思量着宿戈与黎曼天一起回来后的种种举动,想要从其中分析出袖口的血迹是否已经引起怀疑。因为这种专注,惠茗在听见冬忍的声音后愣了一下,只从一大段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里听见最后半句:“……你们怎么了?”
“什么怎么了?”惠茗回神,“抱歉,冬忍,刚才我在想事情,走了神,没有听见你前面的话。”
冬忍露出促狭的笑容,困意立刻没了大半,身后的尾巴因为心情的起伏而在地上来回地扫动,“惠茗,你刚刚,是不是因为在想某个人才会走神的?”
惠茗感觉自己理解的某个人和冬忍指代的某个人或许有出入,便没回话。这一举动令冬忍脸上的笑容加深,她一下子坐直身体,特意伏在惠茗耳畔低语:“你……是在想宿戈,对不对?”
惠茗失笑,摇头说:“你猜错了。”
“不要不好意思嘛。”冬忍坚持认为自己猜对了,“你只是悄悄告诉我,我不会把咱们说的话告诉别人的。”
惠茗感觉自己在这个问题上没办法解释清楚,因为冬忍心中已经认定了答案,自己再怎么否认,她也只会把那些否认的话歪曲成其他意思。
冬忍见惠茗没有说话,颇为自得地笑了笑,“我就知道你们之间一定有情况,我的观察力可是非常敏锐的。”
“那你观察到了什么?”惠茗问。
“就是……”冬忍认真地思索,“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发现他总是看你,无论发生什么事,他总会下意识地注意你的反应,现在你也是这样。”
“我……”惠茗想说什么,却最终归于沉默,只是摇了摇头。
冬忍的注意力在这时被湖心岛上的那棵凋零大树吸引过去,她睁大眼睛,惊讶地说:“惠茗,你看湖心岛上的树,那树上仅剩的四片叶子,刚刚同时掉了三片,现在只有一片了,这是不是意味着湖里的弱水很快就会消失了?”
在附近警戒的宿戈和时留在其话音落下的刹那回到了火堆边,后者神色凝重,语气肃然:“争渡果大概要提前成熟了,做好准备,争抢就要开始了。”
冬忍有点紧张,问:“提前成熟?争渡果的生长周期一直是固定的吗?”
时留点头,“整整十年。”
“既然以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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