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在逗弄一只宠物。
段子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她拍掉了他的手,“江临,你有必要说话这么难听吗?”
如果门外的男人不是他,她会如此顺从地放他进来、给他泡醒酒茶、还忍着困意听他在这里胡说八道吗?
她拍掉了男人的手的下一秒,他便猛地用手擒住了她的手腕举过头顶,那双寒意湛湛的黑眸就这么没有任何情绪地盯着她,“难听?”
男人重复了一遍她的话,嗓音沙哑得透彻,像砂纸在打磨,“嫌我说话难听,那你倒是告诉我,你自己又做出什么好看的事来了?”
他明明在笑,可段子矜分毫却不觉得他高兴。
反而这笑里,深藏着无穷无尽的怒火。
“你不是二八年华的小女孩了。”男人眯着眸,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女人身上因为他的压迫而被拉扯变形的领子,还有领子下那片若隐若现的誘人光景,瞬间,眼底的颜色更加深邃了,“这么晚把一个喝了酒的男人带进家里,你应该早就做好发生点什么的准备了。”
段子矜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,还没说话,男人便吻了下来,湿热的酒气洒了她满面。
他低低长长地笑,“或者说……这正是你所期盼的,嗯?”
段子矜完全不知道他发的是什么疯,脑子里那些积聚的困意顷刻间烟消云散了。
然而她还是说不出话来。男人没有给她这个机会,薄唇在她的唇瓣上细细地厮磨着。
他的动作很温柔,本该是动情的时候,可段子矜却只觉得残忍。
她甚至不懂这种残忍是从何而来的。
“你别闹了,江临。”她用没受桎梏的手推开他,颦着眉,深深瞧着他,“你今天到底怎么了?”
男人因为下手太轻,很容易就被她推开了,这次他却没再凑上来,反而站起身,将她整个从沙发上抱了起来,走向卧室。
段子矜大惊失色,脑子再不清醒,也看出男人是来真的了。
他一脚踹开她卧室的门,把她放在床上,接着覆上来,不容她反抗地扣住她的头,用力地深吻。
男人的手亦是随着亲吻越发的不规矩起来,没什么委婉含蓄的步骤。
段子矜的惊愕变成了惊喘,挣扎抗拒的动作加大了许多,“江临,你别……”
男人抬起头,目如点漆,瞳孔里一簇火苗,还有她花容失色的脸,看起来像是要把她焚烧殆尽才甘心的样子。
“不想要?”他冷冷地嗤笑,语调慢条斯理,好像完全置身事外一般,“你不是喜欢我吗?不是要追我、讨好我吗?不是说今天我不走你就不走吗?”
他说完,也没给她反应的时间。
这个女人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。
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怎么做能让她感到愉悦。
“你起来,江临!”段子矜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嗓门的人,平日里震慑下属靠的就是她那股别人学不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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