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说,在原书设定中,原主固然身体羸弱,可还不至于走两步就喘口气。
这哪里是体弱?分明是命不久矣。在南疆待了数年,病没有好,反而还严重了?
许多藏的深的线索,唯有往前走剧情,宋寒霜才能找到蛛丝马迹,就例如此刻。
“依你们所言,开始的时候四师姐判出师门,但还没有离开南疆,也没有彻底闹掰。”
三人闻言皆不言语,宋寒霜摩\/挲着茶碗杯沿,这还真是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段成弘弟子不多,但都出奇的护短,在宋寒霜出现前,那位四师姐就是最小的弟子。
想来段成弘虽恨铁不成钢,但并没想到与其老死不相往来,可后来为何彻底反目?
“她多次暗中下手害我,想来也有你们不能防范的时候,所以她是得过手的。”
毕竟谁能想到,曾经与自己同门的小师妹,不但心狠手辣还丧心病狂?
宋寒霜眯起双眸,本着“真相只有一个”的精神,抬手摸了摸下巴,继续接着往下推敲。
“我之所以身体一直羸弱,时至今日还要时常服用蛊虫活命,是因为我那位便宜师姐动了手脚?”宋寒霜耸了耸肩,不然呢?寻常的弱症,段成弘早就治好。
她把该说的话都说了,其余三人自然无话可说,几人因宋寒霜的猜测开始陷入沉默。
见他们居然无人反驳,察觉自己真的猜中了首尾,宋寒霜怒极反笑,什么玩意儿?
这是什么糟糕的剧情?狠毒师姐俏师妹?宋寒霜抹了把脸,咱就是说大可不必。
既然是与自己师父闹掰,那么有本事,怎么不对段成弘下手?
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原主,算什么本事?说到底,还不是柿子挑软的捏。
提及此事,段念面露不悦,似有千言万语要说,可最后只是淡淡地扫了容尘一眼。
宋寒霜一噎,她怎么觉得,自己这位大师兄,对容尘处处不满?
而段念皮相稚\/嫩,在本就面若寒霜的容尘面前,端着长辈的架子,多少有些违和。
两人之间气氛微妙,段成弘则气定神闲抿着茶,对两位徒弟的气势对峙置若罔闻。
意识到自己似乎提了不该提的,分明是两位师兄的无声较量,宋寒霜也跟着尴尬起来。
白霜布庄内,常韵听先一步到达,布庄里的帮工都被吓破了胆。以至卢氏母子陈尸门前,她们也无人敢收拾。官府的人还未到,常韵听就令人先把尸体抬进布庄,再盖上白布。
绿瑶匆匆赶来,才踏进布庄,就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。
单说血腥气并不稀奇,可让绿瑶觉得怪异的事,空气中弥漫着的气味过重。
其中,还夹杂着一股腐\/败的气息,令人胃里翻滚,几欲作呕。
“你怎么来了?小姐呢?”常韵听从后堂走进来,见到绿瑶时眼底闪过一抹不悦。
“小姐在府中休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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