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,懒散闲适地舒口气,享受现有的宁静时光。
顾宴道:“陨之身上有俞子帧的味道,不好闻。”
程陨之;“……”
来了。
小醋坛子成精。
顾宴皱起眉,难过道:“陨之也与师哥拥抱了吗?”
程陨之:“……没有!”
顾宴:“或者是别的接触,拿到了他拿过的东西……”
程公子叭叭地大声指责:“怎么可能!我们也就拜了拜,行过礼,聊了两句,从哪儿沾染的味道?怕不是仙君您心里的味儿吧?”
风车刚想转身,又被程陨之的话吸引地凑过来。
小童凑进两个大人中间,仰头闻闻闻,迷惑地说:“哪有别的味道?”
仙君冷漠地加强重点:“有。你闻到了。”
风车:“……”
小童显然已经是习惯了强权逼迫,撇着嘴角小声改口闻到了,重重翻了个白眼。
顾宴斌不打算理会灵人偶,只松开手,带着爱徒慢慢往餐厅方向去。
脚步落在石板路上,发出干净利落的声响。
树影婆娑,蛛网般细密晃动,将三人完全笼罩在其中,留下缝隙间半点淡淡的月色。
顾宴慢慢地说:“你是怎么确定他是你师哥的?”
程陨之:“长得一模一样。”
“有些人转世,便和上一辈子大不相同。”
程陨之想了想,坦诚道:“我不知道,但见他第一眼就认出来了。这算什么,烧成灰我都认得出来?”
他小小开了个玩笑。
“再说了,还有那串碎玉串。”
顾宴:“碎玉串?”
程陨之:“是啊,师哥的打结手法特殊,我换双眼睛都能看的出来,更别说明晃晃挂在我面前的。”
他小时候贪睡,师哥就不知道从哪儿搞了快破碎的玉料,给他打了个碎玉串。
每天早晨都踩着点,跑到程陨之床头,在他耳朵旁边弹碎玉串。
一边谈一边说:“哎呀,师父蒸的腊肠都被吃完啦;师父做的肉包子也吃完啦;之之再不起床,就连玉米也剩不下须须啦。”
程陨之愤怒地掀开被褥,爬起:“等我!!!”
结果到了餐厅一看,嘿,师父师哥都一口没动,就等着他吃饭呢。
程陨之现在想起这段,还颇为好笑。
他随口和顾宴提了提:“之后,师哥就这么喊我起床,喊了好多年。”
顾宴应一声。
晚饭十分顺利,顺利的没有一丝波澜,让程陨之错误地认为,顾宴回心转意,准备做他最正宗的亲爱的师尊。
程公子吃得能打嗝,摇摇晃晃回了弟子居。
你瞧怎么着,刚踏进门口,他就敏锐地发觉床榻与以往不太一样。
程陨之暗自思索:不会真的有什么重大变故吧?
他小心翼翼往里面走去,一转头,看见原本只有幔帐的床柱上挂满了珠玉串。
活像海底水帘洞被强行搬到了他的床上,满目全是晶莹的珠玉摇晃。
风从没关稳的窗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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