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衔灯突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。
“等一哈。”他掐灭了即将释放出来的虹桥,“我为什么不把我背上的这个花柱丢到前面那个憨柱的旁边再跑?”
鬼抓了抓头发,自言自语道:“这样的话不就两全其美了吗?”
对呀,这样的话不就两全其美了吗?
他内心深处的小小声音开口道:不仅把人还回去了,而且出于警惕以及对鬼杀队内部同伴的珍视,对方一般会留在原地照看不会再追上来了,那这样的话……
——我不就可以带着我的鹤跑了呀。
“啊啊啊啊!”
终于想到这一层的鹤衔灯随手抓了棵树,把额头往上头一个劲的怼:“我的记性怎么越来越差了!我怎么就忘了我背上还有这么一个大杀器了?”
他嘭咚嘭咚的撞了半天,好不容易想消停会儿却发现自己的角卡在了木头裂缝里,怎么拔也拔不出来。
鹤衔灯干脆让犄角着火烧树,一边烧一边拿袖子去拍落下来的黑灰。
这一番操作搞得他整个鬼都变得灰头土脸的,鹤衔灯抹了把脸上粘到的黑灰,蹲在地上,表情抑郁。
“我是老了吗?”白色的鬼闭两只眼睁一只眼,全身上下冰冰凉凉,“我一定是老了吧。”
他就这样把一句话翻来覆去的重复了好几遍,越说声音越低语调越闷,到最后什么声音都不剩了。
蝴蝶香奈惠还沉浸在鹤衔灯给她编织的梦里,这位少女可能是在场所有人里最无忧无虑的一个了,她什么都不用想,因为梦里什么都有。
鹤衔灯听着蝴蝶香奈惠轻轻浅浅的呼吸声,什么也没说。
“……算了。”鬼道,“大人不能和小孩子计较。”
他把头发绞得更紧了些,确认可以给蝴蝶香奈惠一个舒适的睡眠环境后扭头准备原路返回,打算回去再次狠狠地羞辱一番富冈义勇。
“把人丢到他的面前,蹲下来看着他生气的脸~”鹤衔灯拍着手,给自己随手哼的曲子打起了节奏,“在他的面前消失不见,只剩下一张什么都不知道的脸~”
他这一路走一路跳,心里还忍不住称赞自己,叭叭叭的给自己放彩虹屁。
啊,我是多么大义凛然啊!啊!我居然做到了这么了不得的事情,像我这样的鬼!绝对是可以被载入鬼杀队的史册的吧!
鹤衔灯想着想着自己就嘻嘻嘻的笑了起来:我要让产屋敷永远都记住我!
这个念头刚起来,这个姓氏刚出现,这个夸奖刚开头,还没飘飘然多久呢,鹤衔灯又蔫掉了。
……果然我不是很喜欢聪明人,太聪明了对谁都不好,尤其是产屋敷这种等级的。
这又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,受珠世的影响,鹤衔灯曾经有试过联系鬼杀队的当主。
“是要写信吗?”鹤衔灯看下端坐在一边喝茶的珠世,咬着笔头犹豫不决,“说起来他多大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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