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戒备,让人又一种莫名的威慑感。
淑蓉先进了镇上的一个小诊所,那里有一个祖传的老郎中。这些郎中一般都是靠采草药给人治病的。
“郎中先生,我得了一种严重的病,他们说是对面的山上有一种蓬黄草可以治。”
“哦,那估计是消化系统出问题了。唉,以前这种草到处都是,现在不知道怎么就越来越少了。什么草都少了!都是因为挖矿把根脉挖断了,还好镇上有铜锣护佑!”
“老人家,那对面的山上可以上去吗?我想上去找找。”
“可以上去的,就是怕找不着!”
“那我也得试试啊,眼看着活不了多久了!我不甘心,我还年轻!”
淑蓉让自己演的要多凄惨有多凄惨。
“好吧好吧,你上去找找吧!我也有好多年没上去了,不知道还有没有这种草了。”
淑蓉背上背了一个很大的登山包,带着一个小巧的帐篷,各种简单的户外设施。以及不太充足的压缩食品,最有分量的是十几瓶饮用水。
她准备在上面多呆一段时间,想不出弄走大铜锣的办法,她不想离开铜罗镇。
让她感到奇怪的是铜锣庙并没有特别的防御,只有一个老头像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。突然又会像一个机械人那样猛地弹起来,下地去敲锣。
那铜锣的声音在近处并不觉得有多响亮,在远处却能听得真真切切。她在壶镇的时候,尽管噪音很严重,却能真真切切听到敲锣声。
山上还有一个大个子年轻人,来来回回的从山下往上背水,倒进铜锣庙檐子下面的一只大水缸里。
浑身被晒得皮肤颜色跟庙里的铜锣一样。
这人好像从来不会正眼看人,加上她把自己弄得跟逃荒这一样,并不能引起人们的注意。
当时淑蓉对这些并不感兴趣。
她只是在意铜锣周边的的环境。
她在铜锣庙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面扎了帐篷住下来的时候,那两个人也没有反对。
特别是那个大个子,本来已经看见了,却好像她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似的。
每到吃饭的时候,镇子里会有人专门给这两人送返上来。
送饭的那些人倒是愿意说话,总是告诉他,“雷雨天可不敢把帐篷扎在树下面,很危险的,容易挨雷击。”
这些人并没有问她的来历,也并不干涉她在铜锣附近逗留。这就让她更加奇怪,为什么那些在国际上声名大噪的江洋大盗都不能把这面锣给弄走?
淑蓉在哪里住了很近十天时间,一个女孩子最不能容忍的是长时间不洗澡。
而那个黑大个却天天在一个水池子里洗澡。
那水是一个很大的蓄水池,看得出来,那是平时把雨水聚集起来。靠阳面又挖了一个可以容下一个人的小池子,每天把水放进去让太阳晒。
天气很热,真个铜锣山就跟一面热锅似的。
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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