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一人一次吗?”有点想知道这个问题。
“……”开车的司机石先生,面无表情地扭头,给他一个冷漠的眼神,自己体会。
“独|裁|者。”陶烨当然知道,石谨行是个完全的攻,他不可能做受的。
“不是独不独|裁的缘故。”
当回到家,把陶烨热情地压到身底下,石谨行用行动告诉他,他的渴望和独不独|裁没有关系,跟发自内心的渴求有关系。
“我也是男的。”陶烨有点抵触地推拒他,跟他理论,想不想是一回事,可不可以又是一回事……他觉得两个男人之间没有绝对的攻和受吧?
“嗯,那又怎么样?”石谨行把他接着压下去,人都是他的了,说这些有什么用。
“反攻你。”陶烨气急败坏地鲤鱼打挺,却挺不起来……哎,反而便宜对方。
“呵……”石谨行冷笑,又变成好笑,整张容颜都柔和了,宠溺得很对他说:“那让你在上面。”
“……”
也许反攻是每个小受的终极目标,但是能造反成功的小受凤毛麟角,顶多也就是自家攻看不过去了,让他们试试脐橙……
陶烨在上面的体验,就不细说了,以后还会反反复复地发生类似的事情,他是二人生活中很平凡又必不可少的事情。
“谨行,明天年三十了,带你朋友回家吃个晚饭。”二十年九那天晚上,石妈妈给石谨行打了个电话。
“和爸说了吗?”石谨行撑起来坐着,身边是被他刚欺负完的对象陶烨。
“没说,就说朋友来吃个饭也不是不行。”石妈妈听说陶烨没回家过年……实际上是人家回了家,又被自家儿子给弄回来了,怎么看都霸道了点。
她害怕陶烨一个人在北京过年没人陪,自己吃年夜饭多孤单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石谨行回头给陶烨说:“年三十回我家吃饭。”
“明天?”明天就是年三十,陶烨紧张大发了,要去见家长他害怕:“我能不能在家自己吃?”石谨行他家的年夜饭,不用说都是大人物吧,自己去了恐怕格格不入。
“有可能吗?”石谨行就从来没想过,让陶烨自己一个人吃年夜饭。
他叫他回来,不是来受罪的。
“紧张。”陶烨摸着胸口。
“紧张个屁。”石谨行也摸他胸口,低声说粗话,却有种莫名的带感,想再欺负他一次:“陶烨……”
“狗子,你变坏了,啊疼……”被咬的肩膀传来刺疼的感觉,陶烨皱着脸小声求饶,说自己错了:“大佬,你不是狗子,你是虎子……噗……”
还是被怼了。
不管怎么样都是屁股痛的下场,第二天去石谨行家特别尴尬,全程坐着说话,要么就站着喊人,迈不开腿脚。
“没有很多人吧?”石谨行抽空跟自己那口子咬耳朵。
“这还不多?不过越多越好,没人注意我。”陶烨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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