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也跟他在一起,想来要独占吾侪国的计划,估摸着要出点叉子了。
想到此,拓跋巫再没有心思上前去找冷诗云,他沉思了许久,决定先回国去。
回国后,拓跋巫静静坐在椅子上,仔细的欣赏着南宫慈交还给自己的泪明珠。
一旁的南宫慈小心翼翼的奉茶,刚刚端到他的眼前,就被他随手推开。
茶杯落地碎了,茶水撒了一桌子,见状,南宫慈立马下跪请罪。
见此,拓跋巫放下手中的泪明珠,一手捏住南宫慈的下巴,满眼杀气的看着她。
“不知妾身做错了何事,大王这么大的怒火?”
“本王看到这泪明珠心中就火,想不到南宫翎竟这般命大,本王的蛊毒都毒不死他。居然还让你当做嫁妆给带来了,真是可笑?”
“既是大王的东西理应还给大王,妾自知配不得这明珠。”
“你当然不配。”
拓跋巫松开手,推她到一边,起身时看到她跪在了碎茶杯上,却没有一丝怜悯。
“从今往后,在本王的面前,你不得称妾,只得称奴。”
说完,拓跋巫转身离开。
瘫坐在地上,南宫慈瞬间凉透了心,幸亏这天冷身上的衣服多了,碎茬子没能伤到膝盖。
可在看着拓跋巫的背影,当日的情形却历历在目,不免伤心起来。
失落的回到寝殿,南宫慈脱去身上的衣服,换上一身轻衣。
她心中万般委屈不知该向谁倾诉,唯有用地上的树枝当做剑,以解心中愤恨。
只顾着泄恨了,完全忘了自己是身在王宫,等她一通练下来后,发觉伺候的女婢奴才们围了一圈。
不知该如何解释,只得将掉落的树叶挑起,飞向那些围观的宫人。
被发觉的宫人们吓得连忙下跪,南宫慈乘此吩咐他们,不得将今日所见告知外人,否则必将其舌头割下喂狗。
众人一听连连磕头认错,并保证绝口不提。
她这才松了口气,丢掉手中的树枝,回到寝宫内,洗了个热水澡,又恢复往昔的模样。
世上怎有不透风的墙,很快南宫慈在院中练武的事就被传得沸沸扬扬。
整个王宫里都在传新进来的王妃会武功,将来必定能成为王后之类的话,添油加醋的乱说一通。
听到这个消息,拓跋巫大怒,他这才知道为何南宫慕会舍得让其亲皇妹来和亲。
原来她藏有一身武艺,还妄想要取得王后的位置,那日后岂不是还要取了整个喇叭国。
虽然为之愤怒,但未曾亲眼所见,也只是半信半疑。
拓跋巫转念生了一计,让其殿前侍卫装作刺客,去她的宫中行刺,以此确定南宫慈的实力。
此计虽好,却被南宫慈识破,她不但没有还手,还故意让刺客刺伤。
在拓跋巫赶到时,虚弱的倒在了地上。
拓跋巫故作大怒,说,“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行刺本王的王妃,给本王彻查!”
“奴婢没事,大王不要生气。”
拓跋巫看了一眼,南宫慈还在流血的手臂,皱起眉头,随即命人去找来太医。
靠在拓跋巫的怀中,一步一步的回到寝殿内,南宫慈嘴角微微上扬。
能看到拓跋巫为自己皱起眉眼,这苦肉计也算是成功了。
这样一闹,之前的谣传自然不攻自破,在没人敢胡乱说话。
然而,拓跋巫却没有因此松懈,反倒是多了一个心眼,派人监视着南宫慈的一举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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