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,之前风四娘不算带人去找四海的麻烦了吗?会不会是四海的人来报复的。”有人犹豫道。
“确实,风四娘带人私下去找过四海新开商市的麻烦。可那次姓齐的人根本没有吃亏,反倒是风四娘和小林他们全都失踪了。
要说吃亏那咱们弘文堂吃亏。因为这个报复,左右都有些说不通。”
老凌任是觉得这事可能性不大,再说了四海那边就是想报复,也应该早就动手才对,为什么要等今天?最奇怪的是宅子里只有靳哥一人在。
老凌想到的,沈盂显然也想到了。
若真是帮派间抢地盘抢生意,四海的人没可能将其他人都放了只单单杀靳照东一人。
如此看来还是私仇的可能性更大点。
私仇,要说整个麓山郡内会和靳哥有私仇的似乎也只有刁世田一人。
可是就凭刁世田的能耐,又是如何避开他们的眼睛,时机又掐的那么准,偏巧赶在城南人走空的时候防火烧宅杀人的?
靳哥当时身边近身此后的人又都去哪里了?
越想沈盂就越觉得这件事透着诡异,疑点太多了。
月光穿过颓败的宅院,落下一地斑驳冰冷。
守在封锁线内的中年衙役不自觉的打了喷嚏,哆嗦的在门口来回走都动,麓山郡都多少年买发生过这种事情了。
来时也只听说是走水了,哪里会想到还出了人命。早知道要被留下了守尸,就该多带两件衣服来,也不知道府衙那边什么时候派人来接手。
中年衙役正踌躇着,忽然听到屋顶传来细微的震动声。
“是谁?!”
衙役猛的抽出佩刀,警惕的抬头看向屋顶。
烧毁的屋顶融在夜色里,什么都看不起,也没有人回应。
“出什么事情了?”不远处一直留意着这边动静的沈盂站起身问。
中年衙役扫了沈盂等人一眼,道:“屋顶好像有动静,不太确定是什么。”
沈盂扫了一眼房顶,转身对其他人道:“我去看看。你们守好靳哥的尸身。”
“沈哥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山子道。
沈盂点点头,借着还没有被烧毁的梁柱,带着山子上了主屋的屋顶。
说是屋顶,这会儿已经烧的空空荡荡塌陷了大半,只能借着悬梁勉强行走。
细微的踩步声已然在继续,沈盂抓紧了手里的刀,朝着不远处声音的方向走去:
“来则何人?”
依然没有人回答。
“走,过去看看。”沈盂的面色有些难看。
“怎么会没有人?什么都没有!”山子看着四周诧异道。
刚刚动静明明就是从这里传来的,怎么等他们走进了却什么都没有。而就在刚刚,连踩踏声也消失了。
“山子,你在检查下前面,我去后头看看。”沈盂吩咐。
主屋后头有条连廊,翻出连廊就是外头的街面。
刚刚他们的人都在前院守着,有外人进来,不可能一点没发现。那么如果真有人进来的话,多半是从这条连廊里过来的。
“啊!是谁!”
沈盂刚跳倒连廊外,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惨呼声。
是山子!
沈盂脸色一白,转身又飞上了屋顶。
冰冷惨淡的月色下,屋顶上空无一人。
山子不见了!
“怎么了?”院子里其他人同样也听到了惨叫声。问话的是那个中年衙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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