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呕的感觉。
集中营里恶梦一样的经历,已经让她的神经变得比以前麻木了。
她一步一步从壕沟边走过,这时她看见了一个仰卧在一挺扭曲的“布伦”式轻机枪旁边穿着绿色短袖衬衫的澳大利亚士兵身上,那张瘦弱的面孔看起来似曾相识。
安娜立刻认出来了,这是曾经和她在一个铁矿公司工作的同事戴维森!
戴维森也认出了安娜,两个人的目光在略显尴尬的气氛当中对视着。
“你……还好吗?安娜?”戴维森的脸上现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,他费力地用英语问了一句。
“我很好。”安娜看着满身血污的戴维森,点了点头,用英语回答道。女人的心都比较软,此时对方一句简单的问候已经化解了她心中原本凝结的仇恨,她转头乞求似的望了望,一位中国医务兵象是明白她的意思,微微一笑,上前想要救治戴维森,但当他看见对方的胸部翻卷的伤口和外1ou的弹片时,手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。
戴维森象是从中国医务兵的眼神中明白了什么,他叹息了一声,将目光重新望向安娜。
“知道你被关进了集中营……我很难过……”
“谢谢。”安娜咬了咬嘴唇,心里一阵刺痛。
“该死的战争!……其实我们都没错……”戴维森的表情突然间变得异常痛苦,他的嘴里呛出了大团大团的血沫,紧接着头一歪,身子向上跳动了几下,不动了。
“他死了。”看着安娜那有些失落的眼神,那位中国医务兵直起了身子,说道。
安娜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,她默默地望了一眼戴维森那圆睁的双眼,转身离开了。
“你们以前认识?”一位华军战士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“原来是一个公司的同事。”安娜回答道。
在这简短的问答中,一场生在澳大利亚平坦而广阔的内6地区的战斗结束了,而类似的战斗,还在澳洲大地的多个地方上演着。
1944年的年初,和华军在环印度洋战线上的节节胜利相比,德国人的表现则要糟糕得多。在经过1943年一系列巨大胜利之后,德军终于遭到了“后勤规律”的迎头痛击,在莫斯科战役中被苏军击溃,一溃千里。
在进入2月份之后,天气开始转睛,大地已经被冻得结实了,德军好不容易从烂泥中解拖了出来,但严寒并没有消失。虽然大多数的德军已经得到了冬装(这得益于后勤部门的努力和德国民众对前线的支持),但俄罗斯的冬天仍然让他们感到心惊胆战。身着各种“奇装异服”模样怪异的德军士兵顶着刺骨的寒风,一步一步向莫斯科的方向挪动,继续着他们的进攻。
此时,在朱可夫和恶劣天气的努力下,苏军渐渐的从德军的装甲重锤下缓过劲来,大批从东方战线上调来的苏军精锐部队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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