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我总巴着你好的,不然我去哪里赚这么多钱?”
“不过不杀上一批,我也是什么事都做不了的。”
左弗冷笑,“我会带足人过去的,要是不服气的,呵呵……”
她一口干掉酒盏中的酒,眼露寒芒,杀气腾腾地道:“大炮架起,轰他娘兮!”
孙训珽愣住了。
拎着酒壶准备倒酒的手停在了那儿,好看的薄唇微张,硬朗俊俏的脸上出现了裂痕。
轰他娘,轰他娘,轰他娘兮……
几个字像魔咒一样在脑海里反复播放着,眼里渐渐呆滞。
这……
还是女人吗?
如此粗俗的话……
他的手缓缓落下,咽了咽口水,两眼又慢慢有了聚焦。
“你……这话有点粗糙了吧?”
“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。”
左弗脸上泛着红晕,打了个酒嗝道:“平日装腔作势的真累。既然你也不是君子,我也不必在你跟前装淑女了。”
孙训珽又愣住了。
这样的左弗他未见过。可很快,他就隐隐兴奋了起来。
这个总是戴着面具的小女子,若是揭下伪装的面具,真实的她到底是怎么样的?
难道就是这样粗俗的吗?从里到外都是男人婆?
若是别的女子这样,他定觉粗俗的。可这话从左弗嘴里说出来,他便不觉粗俗,只觉此刻的左弗率真得可爱。
不动声色地又给左弗斟了杯酒,道:“那就放轻松些吧。”
他端着酒盏,轻轻抿了口,“咱们这些人平日都端着装着,也真是够累了。都说人生难得相知心,你知我喜什么,我亦知你要什么,当不成夫妻,当个知己也不错。”
他抿了抿嘴,继续道:“毕竟,这世上只有你跟我这样的关系才是最牢靠的。这一点,圣人也比不上吧?”
“你可真自信。”
左弗嘲讽,“我与你是共患难过还是什么?”
“你比我清楚。”
他望着她,“这世上最牢靠的关系是利。你我都爱钱,这就够了。”
“看来侯爷不止是想要买我的药。”
左弗吃了片鸭胗,缓缓道:“侯爷是有什么好东西要卖给那些红毛鬼吗?”
“看看,看看。”
孙训珽给左弗夹了个鸭腿,“话都不用说,弗儿就知我想要什么,你说我们的关系是不是最牢靠的?”
“你都说你最爱钱了,海贸之利如此巨大,且现在还只许朝廷与外夷贸易,若不托人夹带,又怎获利?”
左弗一边撕着鸭腿肉,一边道:“且侯爷最爱去秦楼楚馆,今日却忽然来了莫愁湖,难道是忽然诗兴大发,也想来这儿跟一群士子谈诗论文吗?呵,侯爷,你真当我左弗是傻瓜不成?您如何知道我在这儿,您比我清楚吧?”
取了小盘子里的手巾擦了擦手,用筷子夹起一条撕好的鸭腿肉,放入嘴中慢慢咀嚼着,待下咽后,望了孙训珽一眼后,忽然一笑,“侯爷其实不必如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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