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伤,也好早日恢复。”
可和砺却摇头:“我们既然已经牵扯其中,就不能半途而废。杀害孩童的凶手,还有欺凌过他的男子,皆不能放过。”
苏宇道:“衙署抓了卖糖葫芦的吴先明,衙役说他便是此案的凶手。”
和砺道:“可是证据确凿?”
苏宇道:“还未判罪,应是还需审理。”
和砺顿了顿,说道:“既然王致远是此次失踪孩童之一,便能确认此案关联不止一人。从他遭遇来看,被人强行掳走,送到陌生男子床上,后又被关进镇外的宅子,其中涉及到施虐者两名,看守人两名。恐怕,还有更多的人……”
苏宇道:“他们也许听命一人,为其办事。”
和砺道:“确实有这可能。前日我掳走之时,一群人蜂拥而至,有些像装扮成寻常百姓的图谋不轨之人,否则,不会如此蹊跷,同一时而来。由此可知,定是有人任命于他们。”
苏宇道:“厉公子被带走之前,应该是早就他们被盯上了。不过,他们一直以来都是以孩童为目标,为何此次会选择厉公子?”
他的这个疑问让居榭禁不住轻笑了一声,和砺转头,纳闷问道:“你为何要笑?”
居榭道:“有匪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。心怀不轨之人,自会留意到,产生旖旎之想。”
苏宇正色道:“我们谈及正事,居公子还是不要玩笑了。”
居榭满不在乎道:“我不过陈述对方所想,可不是玩笑。”
和砺权当是对他的夸赞,没有丝毫不悦,说道:“罢了,此事暂且不提。苏宇,你把王致远的娘带来,我有话想对她说。”
衙署外,里三层外三层围了无数人,他们被衙役拦着,近前不得,皆是伸长脖子往里探,时不时议论几句。
王致远的尸身摆在公堂上,仵作正在验尸。
镇令居于上座,俯视堂下所有人,惊堂木一拍,洪亮的声音道:“肃静!”
顷刻,公堂上下,鸦雀无声。
仵作躬身道:“大人,此人身上多处刀伤以及棍棒伤痕,乃是被人殴打捅刀致死。而且,此人小腿处有一排很深的犬齿印,应是被狗撕咬过。”
镇令道:“他大概死去多时?”
仵作道:“依我推断,乃昨日断气。”
镇令还有话要讲,却被一阵哭声打断。王致远的娘本就抽泣不已,听到他们的对话,压抑不住,悲痛欲绝,嚎啕大哭起来。
镇令皱着眉,大声道:“公堂之上,保持肃静。来人,去将疑凶带上来。”
衙役得令,退了下去。
公堂外,一些人在窃窃私语。
“疑凶是谁?何时抓到的?”
“敢情昨日吴家的事你没听说,那人叫吴……好像叫吴什么明,是个卖糖葫芦的,经常在书堂外游走,听人说啊,他极为可疑。”
“我也听说了,他老是盯着那些孩童,一看就不是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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