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的神之名。”…
听到御主的话,弓兵背对着他淡然地表示同意。
“不用你说。我就是为玷污其名而存在的。”
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教会天台。
中央教会的屋顶有一部分是天台,可以眺望星空与部分夜景,以及装饰得十分美丽的钟楼。
正在此处等候行动的弗拉特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。
“啊啊,太好了……总算是顺利谈妥了。”
闻言,变身成手表的班尼特回道:“这都是你那位魔术师老师的功劳吧。他在警署署长面前陈述的考察以及之后的谈判手段,除了完美我找不到别的词形容。”
虽然班尼特只是在旁边听着,但电话里的君主·埃尔梅罗二世就像躺在安乐椅上的侦探一样,明明不在现场,却将市内发生的事讲得头头是道。
他说少女很可能被从者附身,在深层心理内部或者梦中与他缔结了契约。
从她被操丘家制造出来的细菌侵蚀这一事实来看,她召唤出来的英灵要么是与病原体有关的英灵,要么就是在没有细菌、病毒等概念的时代,被当作疫病象征的某种东西。而现在市里发生的异常现象,会不会就是由一种非常特殊的魔术——有意识地选择感染对象的细菌状魔术导致的呢?君主·埃尔梅罗二世在做出上述推测后,与署长进行了各种各样的谈判,从而获得了身在英国、却深入到斯诺菲尔德圣杯战争幕后之中的成果。
“在时钟塔里面,这种不使用魔术的考察和谈判上,没人能赢得过教授。啊……不过,要是对方在谈判的时候使出要挟手段,就很难应付了……”
或许是因为过去发生了很多事吧,只见弗拉特将手肘支在天台的边缘,带着怀念的口吻讲述了起来。
“时钟塔里面有很多派系什么的,麻烦死了。这种东西在我看来效率差到不行,根本没办法理解??教授也说搞这些特别蠢,但还是在这些人中间钻营得很好。他收下我的时候,好像也遇到了许多问题。”
说完,弗拉特沉默了片刻,又对班尼特讲道:“希望医院的那个女孩子能得救吧。”
“是啊。”班尼特应了一声,忽然问道,“有件事……我一直很好奇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你为什么想救那名少女?”
“为什么……”
这个最基本的问题,弗拉特并没能立即做出回答。
“你的确有一副不像魔术师的温吞脾气,我也明白你不想为了圣杯战争去杀一名少女。但是,你不惜把身份暴露给与你为敌的其他御主也要救她,就算从普通人的角度来讲,也有些不合理吧?”
“看到有困难的人想帮忙是……”
“并非理所当然的。御主,虽然要看情况,但这种事并非理所当然的。人类没有那么强,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想变强。”…
闻言,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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