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她等回到爸妈身边的时候,太没安全感,只会下意识地讨好又伤害身边每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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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你看到了。”谢璋静了半晌,一副任她看的平静坦荡,“若看不够,你还能接着看。”
姜姜又看了他一眼,“你没死就行。”
想了想,站起身:“那我走了。”
谢璋却忽道:“不准。”
短短两个字冷而利落,如石破天惊般地炸响!
姜姜反唇相讥:“你凭什么不准我走,你也太过分了,我都没和你计较你干的事儿。”
谢璋可能也为自己方才那两个字而意外,一僵。
只不过话既已说出口,谢璋心平气和继续道:“凭我有无数个方法让你踏不出这个门。”
饶是说这种话时,谢璋的语气也无比自然平常,正因如此,却更显毛骨悚然。
姜姜一个激灵。
因为她明白,谢璋他说的都是真的。
以他的地位和身份,就算他今天在这儿杀了她也不会有什么影响。
他依然垂眸端坐在案几前,白色的里衣干净、整洁,外袍搭在膝盖上,犹如雪下的黛色远山。
但姜姜知道他清瘦的病骨下所蕴藏着的巨大能量,这是能动摇大晋朝整个帝国的能量。
既能撼动山川,也能轻而易举地对付她这个普通人。
这么多年过去,他大权在握,森冷,桀骜,不怒自威。
一两年的时间都足以改变一个人,更遑论他是在官场的倾轧中胜出的那个。
而官场的黑暗,从古至今就是人们的共识。
姜姜突然害怕了,她不能保证自己还像以前那样了解谢璋。
往后倒退了几步,一直退到了门槛前,脚后跟被绊了一下,脚踩在了裙摆上,才匆匆回过神来。
谢璋的视线落在她裙角,顿了顿,不知为何,又移开了视线,淡淡地说出了堪称“露骨”的话:
“强留下你,对我来说轻而易举。”
突然地。
就在谢璋说出这句“露骨”的话后,姜姜内心的恐惧忽然就烟消云散。
正因为太“露骨”,如果说这话由其他人说出来,姜姜可能会紧张,可这话由谢璋说出来,姜姜忽然又冷静了下来。
“你不会。”姜姜深吸一口气,鼓起勇气迎上谢璋的目光。
“我知道你不会。”
不是因为他对她有多么深厚的感情,因为这本来就不该是谢璋做出来的事。
他太克制了,
之前在步云楼前,哪怕他冷痛震动至此,也克制住了强带她走的冲动。
姜姜不解谢璋酒楼内的所作所为,却知道她还打破不了谢璋的克制。
病痛已经使他习惯克制,习惯隐忍,自小他就习惯了喝苦药,暮春也要裹着狐裘,不与其他孩子玩耍。
——
而此时的谢府大门前,梁延兰与梁父面面相觑着。
“刚刚那个叶郎君怎么说?”梁父擦了把汗。
“……说是姜姜被谢大人叫走了??”梁延兰不确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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