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笑的跟上弦月:“那,我也是你的,好不好?”
“你…你再胡说八道,我……”
“你要打我吗?”晴天莫名觉得如此别扭的惊月让他口干舌燥,舔了舔嘴唇:“我知道你也喜欢我,不然也不会整日里将我们的结发锦囊像护身符似的带在身上。”
早就习惯了这人的油嘴滑舌,惊月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;然而嘴上也不肯承认:“谁说这是你我的结发锦囊...”
“哦,原来不是你我的啊。”晴天眉眼间划过一抹淡淡的伤感,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不必日日戴着了,丢了也不可惜!”
说完,作势要将锦囊扔出去。
“你...”惊月一把将锦囊抢回来,握在手中;方才幅度过大,刚刚才包扎好的伤口再一次裂开,阵阵殷红浸透了雪白的里衣。
“惊月!”晴天赶忙扶着他的肩膀,自责不已:“是不是疼了,都是我的错,我是骗你的。”他不承认兴许是害臊,自己要是逼得紧了,估摸着真会挨一顿打。
换做平日里,他根本不敢跟惊月这般玩笑。
“又渗血了,是不是很疼?”
惊月微微点头,确实有些疼,但也不是无法忍受。想当初在前线,受的伤虽然比不上现在这样重,但他都从未觉得有多疼。
总觉得,有个时刻关切自己的人在身边,身上的伤痛感官都会被无限放大。
晴天修长的指尖轻柔的抚触这惊月肩头的伤口,忽然凑近对方耳边,小声道:“我有个缓解疼痛的方法,你想要试试吗?”
“什么...唔——”惊月还没来得及问出的话,被晴天牢牢的堵回嘴里。
这回的亲吻不像那晚那般惊讶,也不是刚刚喂药之时那般贸然,而是轻柔的触碰,由浅至深。
晴天双膝跪在地上,倾着身子将惊月压在自己家跟天尊神像的莲台之间,不给对方一点逃离的缝隙。
越想努力却越显得生涩、笨拙。
晴天的亲吻逐渐变得急躁,狂暴起来;喉结上下翻滚,唇齿之间磕磕碰碰;晴天温热湿滑的舌叶不断的在惊月口中翻搅,勾起他那条微凉的舌尖起舞。
面具上沾染的血迹也染到晴天的鼻尖、嘴角上。缠绵之间抽出空隙低声唤着他的名字,似乎想将这个人的姓名连同身体深深印刻在脑海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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