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雨泡在木桶里有些绝望,那条几乎要有她小臂长短的蜈蚣,像是找到了落脚点一样从混浊的液体中爬了出来,趴在了她的胸前,竟开始闭着眼休息了。
“你倒是挺会找地方。”肖雨无奈道。
这屋子里漆黑无比,各种复杂的陈设在昏黄的烛光之下诡异地摇曳,更添了几分可怖。
从肖雨脱下的衣物中有一个光点缓缓升起。
是谷虫。
这小虫忽闪忽闪,有微弱的灵力流泻出来,同时也传递着一些信息。
是路依然微笑的声音。
“姐姐,姐姐你在吗?”
“我在,不过我现在不太想说话。呕!”
肖雨看着眼前的谷虫上下飞舞,更绝恶心想吐了。
头顶上,梅玉儿的轰然靠近,一股诡异的臭味扑面而来,甚至盖过了木桶里的味道。
她和一个女子出现在大楼的屋顶,二人被熊熊烈火笼罩,似在死抖。
看着连谷虫都都得很远,肖雨艰难地说道。
正如她刚才的梦境。
灯光照在手上将上面的疮痍和破溃照得格外明亮,也格外瘆人,正如肖雨第一次见她时那般凄惨。
“呵呵……”
“呵呵,你怎么还有脸问我!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恶人,将我千里迢迢骗到这里,到头来我的病却还是药石无医,你害我再也见不到父亲,你简直罪无可恕!”
她顾不得手上那些恶心的液体和渣滓,猛地敲打着自己的头,因为她现在头疼欲裂,像是有人在搅动脑浆一样。
她惊恐地低头看去,发现这木桶里的液体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粘稠,如柔软是锁链将她层层包裹,无法脱身。
她晃了晃脑袋,等到那人终于来到了跟前方才看清了。
她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,此刻白净仪还没回来,她也不敢随意出来。
这人身穿一身发红的衣裳,仔细看去竟是被血渍浸透了的白衣。
梅玉儿说着,伸出了手。
“我没事,只是被白姑姑的这个药泡的有些神志不清不太舒服而已,倒是你,感觉好些了吗,怎么衣服都脏成这个样子了都没人给你换一件?”
“我这么又做了这个梦……”
一声惊叫从空荡荡的房间中响起,肖雨从躺着的姿势惊坐而起。
可此刻木桶边站着的人却发出了一声冷笑。
“玉儿你在说什么呀,白姑姑不是说了吗,只要我去诡域找到了千足人面芝,再借来磷骨,她就能救你。这些日子有她为你医治,我的血也可以暂时压制你的蛊毒,刚下你在楼上不已经看起来好些了吗?”
“二嫂,我在楼上就感受到你有些不对劲,我担心你就下来看看。你怎么了?是梦魇了吗?”
这身新买的白色裙子,怕是要不得了。
肖雨不解,手扒在木桶边缘打算从这滩恶心的药浴里出来,却发现身体深陷其中,无论如何都拔不出来。
那双手,提着灯。
她提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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