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”和傅云澜理解的“顺其自然”根本不是一个顺其自然。
从前不能说话的时候,贺鸢时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若有朝一日自己能开口讲话,那么她第一句话一定要说给傅云澜听。
她也许会问他,自己的声音好不好听。
也许只是轻轻唤一声他的名字。
可贺鸢时做梦都不会想到,她开口和傅云澜说的第一句话,竟然是“你太重了”……
傅云澜当时就乐了。
事后傅云澜将她搂在怀里,帮她擦拭额角的汗,还在那说:“乖宝你一下就说了好多话,真棒。”
“……”贺鸢时有气无力的,像是要睡着了。
傅云澜压根没听出来她这语气的不对,还真当她是在夸自己,美的呀,还低头在她眉间吻了一下。
翌日,傅云澜独自去见了傅云墨和段音离:“鸢时她嗓子哑了,吃点什么药?”
段音离一惊:“她说话了?!”
“嗯,说多了。”
“……”奇怪,鸢时不像是不遵照医嘱的病人啊。
不过甭管是怎么回事吧,能开口说话了就是好事儿,段音离只能将其归纳为医学史上的奇迹。
她本想开个方子给傅云澜让他照着去抓药,结果傅云墨竟提前准备好了一份,直接递给了傅云澜,甚至还体贴的问:“光治嗓子?”
傅云澜看了他一眼,哥俩忽然打起了哑谜:“条件。”
“南边水患,你去。”
“……成交。”
话落,傅云墨轻笑着递上了另一个药方。
傅云澜拿了就走,行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。
回府后,亲自将药熬了端给贺鸢时喝。
贺姑娘这会儿还不怎么想理他呢,结果一听说他不日要动身去南边料理灾民一事,顿时便把什么都丢到脖子后头去了,剩下的就只有担心和不舍。
傅云澜也放不下她,但他同样不能置北燕和百姓不顾,再是不舍也得咬牙离开。
这一去,就是三个多月。
灾地百姓都对傅云澜赞誉有加,说他治军严整,与百姓秋毫无犯,夸他是顶顶好的将军。
三个多月后,傅云澜等再回长安的时候,已经变了一季了。
他回府那日,贺鸢时知道日期,但不确定具体的时辰,大清早起来她便开始等着,明明都已入冬了,外间的门却敞开着,一眼就能望到院门。
饶是如此,贺鸢时竟还是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傅云澜归来。
她正低头给他缝制冬衣呢,忽然一股寒气逼近,头上笼罩了一层阴影。
不等她抬头去看,便被人一把拉起搂进了怀里。
婢女窃笑着关上了房门,确保无人去打扰他们。
傅云澜没回来的时候,贺鸢时甚至想过按照他以往的性子还不得进屋就扒她衣裳,谁知他这次竟转了性,只是静静的抱着她,没有动手动脚,也没有说话。
贺鸢时乖乖任他抱着,想着打从自己会说话以后还没有正儿八经的同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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