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。
朋友顶着一头乱发,打着哈欠走到白殊容床下,掀开她的帘子纳闷地说:“起床了,都快上课了。你今天咋起这么晚?”
过了一会儿,属于白殊容的声音才传了出来,语气闷闷地,像是把脑袋藏在被子里说话,“我今天不想去了,你帮我和班委请个假吧。”
“你咋了?生病了?”朋友有些担忧地伸长脖子去看,却也只看到一大坨人形被子。
“嗯…有点不舒服,”白殊容的声音听起来恹恹的,“不是很严重,我在宿舍躺会就行了。”
“行吧。那我走了,你有事再叫我啊。”朋友拍了拍那坨被子,“多喝点热水。”
白殊容没理。朋友颇有几分遗憾地摇摇头,“真走了啊。”
说完,抓起本书就走了出去。
白殊容听到一声轻微的关门声,才慢慢地从被她裹成茧似的被子里钻出来,忍着全身隐蔽的胀痛从床上缓缓下来。
昨天白殊容回来的太晚了,朋友都睡了,也不好意思打扰朋友,便强忍着没做清理就爬上了床,一晚上翻来覆去地没睡好,整个人都颓丧极了。这好不容易熬到早上两个朋友都出门了,她才敢下来清理身体。
白殊容扶着浴室的墙,她鼓起勇气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,差点没被气的仰倒——这具纤瘦白皙的身体上不仅覆着新旧交接的青紫痕迹。
白殊容深吸了一口气。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打开淋浴开关,边洗边骂着:“变态!死…”只恨她家教良好,说不出什么脏话,翻来覆去就是几个词,白殊容自己骂着都觉得不过瘾。
小心翼翼地洗完了澡,虽然已经尽量避开被蹭的最疼的地方,但还是让白殊容疼得呲牙咧嘴的。
她用龟速挪动身体回到室内,对着镜子撩起略长的发尾,努力偏过头看自己的后颈,果然看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,连耳朵上都有一个深深的咬痕。
“别让我逮到你…”白殊容恨恨地放下头发,心中对那个男人厌恶至极,但同样身为男人的她却耻于说出这件事,总算也没有做到最后,白殊容只能自认倒霉,就当是被狗咬了。
接着,她就意识到一个更加现实的问题:身上的痕迹还能用衣服遮住,这脖子上的痕迹可怎么遮?
虽然她两个月没剪头发了,但是长度仍然不够盖住整个后颈;而且现在才九月,白殊容所在的南方城市还艳阳高照着,远远不到可以穿高领毛衣的季节。
白殊容被脖子上的吻痕烦得恨不得穿越回昨晚把男人打一顿解气。
她一时想不到什么解决办法,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直接不出门了。
幸好今天就是周五课不多也不算重要,请个假或者干脆逃了应该也没啥事。这个周末她就不出门了,这么修养两天,到周一身上的痕迹应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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