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欢快的狗叫,文斯恍然,原来刚刚那是拍拍的大鼻子啊……
正要重新闭上眼,一片温热的掌心轻轻覆上他的眼皮,然后向额头抚摸,“发了点低烧,现在退了。”
文斯转过脸,就见闻礼靠坐在旁边的床头,另一手里拿着条毛巾,单层薄窗帘照进来的光,在他浅灰色家居服包裹的俊挺身形上,镀了层淡淡的金色。
仿佛才头一天认识到这个帅哥的秀色可餐,文斯看得呆愣了好一会儿。
直到帅哥俯身朝他靠近,唇角被轻轻吻了一下——
“午安。”
文斯张了张嘴,刚反应过来似的,“已经……中午了?”说话时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。
“不用着急,今天你的戏在晚场,先好好休息,之后我送你过去。”
文斯居然忘了这回事,他敲敲自己脑壳,“我喝点儿水。”
闻礼早给他倒好,就在床头的保温杯里,他正要扶文斯起来,文斯后知后觉,稍稍掀开被子往里一瞧。
“给你穿好衣服了,总不能让拍拍看见。”
据说金毛的智商相当于六七岁小孩的水平,所以在未成年面前耍流氓肯定是不行的。
文斯耳根发热,自我劝慰道:算了都已经这样,还害羞个什么劲呐。
可说归说,意识控制不了脸皮薄也怪不得别人,文斯被闻礼扶着,强忍某处不适,尽量不表现出来。
但是这床好像比昨晚软和多了?文斯稍微适应,倒也感觉没那么难受,他低头确认了一下,发现床单不知什么时候换过了,底下的垫子好像也多了一层。
“我熬了粥,喝一点?”
“又要喝粥……”文斯脸皱成一团,前段时间他都要喝吐了。
“那个好消化,晚上再补偿你顿好的,”闻礼接过杯子,“我陪你,我也不吃别的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文斯破涕为笑,但这一笑牵扯到身体各处,痛得他哎呦翻了个白眼。
闻礼手扶住他腰,“还酸吗?吃完我给你按摩。”
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!不照办是小狗。”
拍拍一听,“汪汪汪!”
“你凑什么热闹。”文斯在拍拍脑袋上揉了揉。
闻礼起身去厨房盛粥,临走前给文斯把枕头靠背都弄好,让他舒舒服服坐着逗狗。
吃完东西文斯又在床上躺了两小时,闻礼帮他按摩,虽然手法不够专业,但总算聊胜于无,文斯不知不觉又睡了个下午觉,到四点多终于有力气能起来了,就是走路的姿势还有点别扭。
“你这样可以吗?要不要请一天假?”
“我、可、以!”
文斯自诩身强体健又着实外强中干,到底有点炸毛,之后就一直没理那个始作俑者的弟弟。
照理他现在路都走不稳,连闻礼都担心晚上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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