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芜睡了快两个时辰才突然惊醒,想起还在放水的水渠,猛地抬起了头。
辛芜:“啊!”
苍墨:“唔!”
“我起太快了,”辛芜捂着被撞得生疼的头顶,拿了煤油灯扭头一看,苍墨的嘴唇让他一撞,被自己的牙磕到,鲜血直流,他皱着眉问:“疼吗?”
嘴唇上的这两片肉嫩,苍墨之前极少伤到嘴,方才原本差点也睡着了,突然来了这么一下,疼得他直皱眉,见辛芜一脸担忧,眨了下眼睛,道:“疼。”
“可不疼吗,你的牙这么锋利,”辛芜又微微掰着看了看,道,“这旁边又没有能用的草药,你要不回去吧?饭桌旁的柜子里有药膏,回去拿了自己涂一点。”
苍墨摇了摇头,道:“草里有,东西,苍墨陪辛芜。”
“你总说有东西,又不告诉我是什么,”辛芜笑道,“莫不是就想吓我。”
苍墨摇了摇头,嘴唇上的伤口疼得他又有些不好受,于是他道:“疼,辛芜舔。”
辛芜一愣,随即笑道:“我可不是狼,我给你舔了没用。”
狼和某些动物受伤了确实会用舌头舔伤口,也许它们的唾液里有什么能止血或者治疗功效的东西,他一介人类,哪有这种异能?
可狼崽子却不依了,皱着眉把脸凑过去,道:“疼,舔。”
“让你回去你又不回,”辛芜觉得头都大了,这半大的小子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,道,“难道我给你舔了就不疼了?”
苍墨居然点头道: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辛芜懒得陪他胡闹,站起身打算去巡水,这狼崽子皮糙肉厚的,受了一点小伤反倒撒起娇来,他可不是他的狼妈妈,还得给他舔伤口……
辛芜目瞪口呆地坐在狼崽子腿上,这狼崽子跟谁学的把他拉回来困怀里???
“疼!”也不知道是真疼还是生气,苍墨皱着眉,琥珀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辛芜,按了按他的腰,道,“舔。”
辛芜挣扎了一下,可这狼崽子的手跟铁箍一样箍在他腰上,丝毫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,再不去巡水,田里的水放太多,稻子就要被淹死了。
“真是怕了你了。”辛芜啧了一声,捂住苍墨那双似乎能洞穿人心的眼睛,凑上去重重地舔了一下他的伤口,疼得苍墨小声地“嘶”了一下。
辛芜放开他,狠狠地说:“非要我舔,现在知道我舔不好受了吧?”
说罢,他推开苍墨站起来,急匆匆地跑去巡水了。
辛芜捂着乱蹦乱跳的胸口,心道:都是这野东西惹的!这野东西是狼,可他不是啊!怎能跟着瞎胡闹,做这么亲昵的动作呢?
狼崽子真是太不讲理了,这种事,分明……分明只可让妻子做才是!
苍墨头一回让人舔,还舔的是敏感的嘴唇,一时也被这异样的触感弄得失了神,坐在那里用手指触摸着伤口附近的皮肤,歪着头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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