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辆车,到她家楼下已经晚上,他在车里等了几个小时,几次克制住想直接上去找她的冲动,终于看见她下楼。
他当即就想拉开车门冲出去,但手刚碰到车门,又看见一个人。
“你工作不忙吗?不是跟你说不用过来了吗?”
宋思睿提着一袋子水果递给她,“我今天回家,正好顺路,这个你拿回去给阿姨吃。”
姜望舒推脱着,“不用,家里都有,每次来都让你破费,太不好意思了。”
“不破费。”宋思睿直接塞她手里,“好了,你上去吧。”
姜望舒摸摸口袋,摸出张一百递给他,“那也不能每次来都让你买东西,你拿着吧。”
“真不用。”宋思睿背着手,躲闪着,是真的不想去接。
姜望舒钱给不出去,只好又收起来,“谢谢你啊,其实你以后可以不用来看我,工作要紧,我挺好的,一点儿事都没有。”
“那你想不想出去走走?”
“走走?去哪儿?”
“就附近散散步,你总一个人待着也不大好。”
她还是没什么精力,摇摇头拒绝了,“手里还提着东西呢,还是算了吧,我想回去睡觉。”
回去就算睡不着她也想躺着,一个人,关上门,那样会让她觉得有安全感一点,外面的世界虽然热闹纷扰,但总让她觉得疏离,还是一个人待着更好一些。
宋思睿也不勉强她,“那好吧,什么时候你要是想出去了就给我打电话,那天我们不是存了电话吗?我最近一段时间都会就在家里,有事随时找我。”
姜望舒没问他为什么会待在家里,问了他还得解释,解释她还得听着,一来一回又浪费一段时间,她现在几乎都不与人交流,跟宋思睿聊天,已经是她这一天说过最多的话了。
“拜拜。”她直接开口道别,一句话挡掉他所有欲言又止。
“那你上去吧,我走了。”
他还一步三回头,直到离的远了,看不见了才快步离开。
姜望舒在楼下站了一会儿,似乎是在走神,过了会儿忽然看向付予安这边,但也只是匆匆一瞥,继而转身上楼。
付予安拉开车门下车,三两步追上去,从身后抱住她往二楼的楼梯间里拖,姜望舒才要喊叫,他又伸出一只手来捂住她的嘴。
“别叫,是我。”
这声音太熟悉了,熟悉的她听了之后就想哭。
二楼的楼梯间灯坏了,黑漆漆的,付予安把她推到墙上,两条胳膊也压实在墙壁上,低头去寻她的唇。
姜望舒躲开了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来过好多次,不过每次都被你妈赶出来,她不让我见你。”
他一只手抓住她两只,腾出一只手来抚摸着她脸颊,“我想你。”
姜望舒眼泪掉下来,砸在他手上。
付予安吻着她眼睛,“跟我回去吧。”
“我不能回去。”
“为什么?你不要我了?”他抬起她下巴,强迫她看着自己,“那天晚上你说的话我听见了,你要跟我分开?你告诉我,我哪儿做的还不好你要跟我分开?姜望舒,你有没有心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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