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,扭着自己手中的绣帕,轻声细语的说道:“那就麻烦北定王送我一程了,这匪人也不知道是何人,我一个闺阁女儿家,哪里会去得罪什么人呢,怕是这山间的劫匪吧,就等着人来抢劫。”
从刚才就只瞧见了几个黑衣人将她的好手给打晕在地,就瞧见了北定王,倒是个聪明的,丝毫不停顿,立刻就逃走了。
楚徽冬一瞬间怀疑了沧兰,但却又否认了,她到这里来是谁都没有告诉的,沧兰不可能提前知晓,然后布置。
但若是除了沧兰,又会是谁?
祁云鹤瞧着她这副真心在思索是谁要她命的时候,目光一寸一寸的瞧着她,这张名满大祁,甚至外邦都有所耳闻的脸,清醒的时候总有万般的灵动,睡着了就像是精美的瓷器,那样的安静和乖巧。
还有那小巧的脚…
就像是她方才不安分胡乱抓人的手一般,不及他手掌的半分大。
却不是那种帝都女子素有的干瘪瘦弱的感觉,清瘦但是又带着几分的风流。
眉目间顾水留盼,粉唇微嘟,鼻翼间的小痣格外的动人。
祁云鹤唇角猛的抿起,他的目光望向那山间的云雾,只能透过云雾隐隐的窥见那山间上堆积着的白雪,朦胧确又那样的美好。
“司空圣僧送你佛珠事可曾说了什么?”
楚徽冬被这话问的一愣,显然是没想到北定王会注意到她手上的佛珠。
她抬了抬手,在日光下瞧着珠子,声音带了几分希冀的说道:“司空圣僧说我能得偿所愿呢。”
山间的微风轻轻的吹拂着她鬓角碎发,目光莹莹,似是落了无数的繁星在她的眼眸里,那张明艳欢喜的笑脸就这么直直的落到了祁云鹤漆黑的眼眸里。
这曾经将天下权利视作粪土的男人此刻眉目间一片的威严,他高大的身躯就这么立在楚徽冬的身旁,身上猛然散发的威压气息扑面而来,直直地将她包裹其中。
楚徽冬神色一顿,祁云鹤原以为她定然是会害怕的,没有人在他的逼视下不会害怕。
但偏偏楚徽冬只是仰着她那小小的头颅,满脸疑惑的问道:“王爷,是有什么问题吗?”
魏吉和玛瑙确实是被吓到了,魏吉原本捏着衣领的手一松,玛瑙感受到了,但却不敢往姑娘面前跑去。
祁云鹤眼眸淡淡的扫了眼旁边的两人,声音冷硬的说道:“没什么,司空圣僧一般不对人说这样的话,但凡他说了,定是有渊源的。”
楚徽冬丝毫是没注意到旁边两人胆战心惊的模样,听到祁云鹤这么说了,她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,然后小跑了两步跟上祁云鹤的步伐,声音犹如山间的莺啼,清脆的说道:“我也觉得司空圣僧说的一定是对的!”
是的!这辈子本就打算远离祁萧,心中只想着保护好自己的家人,但她一直以为哥哥和爹爹的死只是因为朝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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