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急中生智,右手想也不想,伸向背后。
顾来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脱衣服。”
“……”
周语从宽松的衣襟里,拉出一件白色衣物,往他身上一抛,“帮我拿着。”
顾来下意识接住,是一件文胸!带着她的甜味,尚有余温。
他拿也不是,扔也不是,嗫嚅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我也下水洗个澡。”
顾来这辈子都忘不了周语从衣襟掏出文胸的那瞬间,她动作轻缓,眼神决绝。失去文胸托举的胸.肉,柔软又带着韧劲,他清晰的看见它们轻轻的颤动。
尽管月光如此温柔,却不及眼前女人万分之一。
他心如重锤,当即别开眼。
“水.深,太危险了。”
“带着保镖还怕什么?”
“大黄怕水。”
她盯着他,轻轻的:“我是说你。”
顾来一直站在原地,阴影里,看不见表情。
风吹过竹梢,大黄刨了痒,顾来咽了口水。
四周太静,任何一个细微的声音都如同带了扩音器。
一举一动都无处遁形。
她亭亭玉立的站在斑斑月光里,穿着绸衣,顾来却仿佛逼真的看见她一.丝.不挂。
她再走了一步。
“站住!”他出声低喝,将文胸丢给她,手电筒也丢给她,急急的,“你穿上。”说完转身离开。
隔了几分钟,周语走出来。那男人就站在田坎上,背对着竹林。
呼吸间,宽阔厚实的胸膛轻轻的,慢长的起伏。上身赤.裸,手臂结实,发梢结着水珠,不知是汗是水。
周语用手电筒晃一下他眼睛:“好了。”
他喉咙里哼一声,抬腿就走。
“哎!”她喊。
那男人不出声,闷头往前走。
“生气了?”
“你一个女人……”他又开始义正言辞,“像什么样子。”
周语好笑:“你不都要替你哥娶我了吗?”
顾来只管疾步往前,嘴里碎碎:“我哥行动不便,我就替他敬敬酒,走个过场!又不是……”
话说到这儿,猛感到后腰一凉。
周语拿着手电筒杵着他的腰。叹一声:“唉。”
轻轻的,哀怨的,惋惜的。“我还以为真娶呢。”
他挺着背,回头看她。
那时候,周语站在码头,水天山色,薄雾飘渺。湖风撩起她的长发,很漂亮。
是虚是幻他分不清了。
顾来心上一震,欲言又止。最后只是侧过身,从她手里拿过手电筒,说:“你走前面。”
直到回屋,他再没和她说过话。
周语醒来时,天还没亮。
睡眼眯惺的下楼,顾来恰好从楼梯边经过,四目相对,他先躲开。
顾家兴许是省电,灯泡总是昏暗。最后一步台阶,周语一脚踩空,本该走出门的顾来及时回身,稳稳的托住她。
他的胳膊比她想象的结实有力。
像她有电,他立即放开她。
石磨发出沉沉的响。
顾来一圈一圈推着磨,他人高马大,动作轻松。穿着黑背心,肌肉贲张得张扬。左手撑着磨沿,身子前倾。乳.白色的玉米浆从磨壁缓缓流下,途径他腿根,一股一股,飞射到地上的桶里。
周语蹲他旁边刷牙。
那是个借位的视角,景色旖旎,周语洗漱完毕也不离开,蹲那儿看得津津有味。
他有所觉,皱着眉,脚下换个方位。嘴里小声说一句:“看什么看。”
周语反问:“嗳,有没有女人追你?”
顾来充耳不闻,只顾推磨。
“那男人呢?”
他终于回头瞪她一眼:“你就不能正经些!”
许是他刚醒,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,破天荒的有些低哑和慵懒。
周语忍着笑:“我怎么不正经……”
话没说完,对方一个用力过猛,拎手柄的手一抬,浆液飞溅。
乳白色的,偌大一片,黏在不可描述的部位。
周语盯着,“啊”一声,诚然点头道,“这会儿真有点不正经了。”
“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我突然想起五年前还有个坑没填。
准备开始填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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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蕾丝边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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